一个人光身处世,连一尺地都没有,自然无所畏惧,所以才可称“狂”。一旦“朋友怜其狂,为买数尺地,购斗室焉”就有了身外之物却也有了让他产生畏惧的原因。

刘学师说:济宁有个行为狂放的书生,性好饮酒,家里穷得从来余不下一斗米,然而只要一得到钱就买酒喝,根本不把穷困放在心上。这时正遇上新刺史到济宁上任,这位刺史很能喝酒,但没有对手。听说狂生能喝酒,就招他来一起共饮,十分喜欢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