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早出自1971年的《落鹰峡》里，1979年施思版《人在江湖》也有出现，人在江湖的导演董令狐的妻子刘立立参与编剧《七侠五义》引用该句子。

后来因为扬子饰演的白玉堂（2007年《江湖夜雨十年灯》第五集22分钟，第十集第10分钟）讲这句话时用力过度，所以被网友广泛引用，成为网络流行语。“试问苍天饶过谁”的上一句是“善恶终有报，天道有轮回”。原句“善恶终有报，天道好轮回。不信抬头看，苍天饶过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