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漠长风吹了一万年,至今还在呜呜地吹。在起伏的沙丘上疾走的漠风如刀,将谁额头上的皱纹雕刻成塞外的古老我们聆听着呼啸的风涛,犹如聆听着永恒的音韵和历史的歌谣。

  一匹孤独的老马,静静地伏卧在大漠的残阳下,在它苍老的嘶鸣声飘远了的时候,就有一朵漂泊的流云,正渐渐地靠近一段古老的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