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局是he。

其中最虐的一个地方是，受和攻在一起十年，攻身边的人都用“那个人”称呼受，甚至没有人知道受叫什么名字，就连攻也不太记得。

其实攻，可能对受也是有一点点心动的。眷恋受最开始的少年意气风发，眷恋他最开始身上醇厚的红酒味道，可是这又能怎么样，人再也不会回来了，他做再多也没有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