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用烟杆桶捅的。烟杆捣嘴是对小豆子唱错词的惩罚,也像是一种精神阉割,“我本是男儿郎,又不是女娇娥”程蝶衣被师傅打的半死他都不愿意说出“女娇娥”三个字,可是段小楼不一样,段小楼是从小到大护着他的师兄,因为师兄的一次不大不小的惩罚,对他的精神冲击却是巨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