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丝蒸气消散在秋日的空气中,火车转弯了,哈利挥别的手还举在空中。

“他没事的。”金妮小声说。

哈利看着她,放下手,无意中触到了额头上闪电形的伤疤。

“我知道。”

伤疤已经十九年没有疼过了,一切太平。